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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，更让张凡郁闷的是，这些摆地摊的，大多数身上的气息，实力，张凡都看不透。

    只有少数的几个人，张凡才可以隐隐约约的看透，大概实力和自己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这位大爷，实力如此强横，为何当初会选择离开高校呢？”张凡不接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嘿嘿，这个吗，应该是厌倦了吧。一次又一次的出生入死，总也没有个尽头。时间一长，就容易出事儿。就像是剧情世界一样，虽然明知道里面的人物是假的，可是……”老大爷激动的道。

    剧情世界确实很坑爹，尤其是当年的转生试炼，刚出来那会儿，张凡都快要疯了有木有。

    而且，真实意义上来说，剧情世界乃是真实不虚的。只不过，世界本源不足，存在时间有限。

    往往都是考试之前，临时开辟的次品世界。开始结束之时，便是世界完蛋之时。因此，考试结束之后，里面的任务，自然是会烟消云散的。

    因此，经常有考生，在和剧情世界里的人物，关系良好，却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，走向消亡。

    一次又一次，次数多了之后，一副铁石心肠自然也就练出来了。这可比主神布任务，强行让人自相残杀高明得多。

    “看来大叔当年，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。不如大叔给我讲一讲呗，那，这里还有一瓶美酒。”说完，就递了一瓶美酒过去。

    反正在当道祖的那十来年里，什么样的天材地宝都没有缺乏过。还有什么千年酒泉之类的，更是从来都没有断绝过。

    “不错，这酒单以品质论的话，可谓是价值连城，价值连城啊。有什么想问的，就直接问吧，一看你就是个新人。也不知道是一六届的还是留级生。”老大爷喝了一口小酒，而后神色迷离的道。

    “留级生的实力，一般都怎么样？”张凡好奇的道。

    “留级生啊，人数大概是五分之一的样子吧。每一届的学员们，有五分之三的人，进入了大二。有五分之一的人，选择了离开。剩下的五分之一，就是留级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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